软鸡

[辅贤/治贤]All Alone with You（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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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太和见缝插针加入少量辅贤，以及那个无处不在的男人终于上线了

仔细看看前辈示范的合体进化の正确方式，以后要考的！

PS：以防有人没看过正篇，暴龙兽和加鲁鲁兽直接合体进化为究极体奥米加兽是剧情需要的私设，同理V仔兽ex和刺钉兽直接合体进化为帝皇龙甲兽，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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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即便是在这个时代，“麻烦的工作优先安排给新人”的隐形规则依然没有改变。有人对此深恶痛绝，一乘寺贤却很感激。

成为正式见习生之后，他和本宫大辅都常常忙得脚不沾地，还经常被派出去跑腿，自然而然少了很多见面的机会。哪怕在走廊或者食堂偶然相遇，顶多也只有打个招呼的功夫，就要匆匆去做自己的事，说不了更多的话。

这是一乘寺贤所希望的，他和本宫大辅之间最合适的距离。

本宫大辅显然还怀抱着某种期待，几次三番想约一乘寺贤单独见面，都被对方用各种借口推脱回绝。耐心终于耗尽之后，他不管不顾闯进研究科的办公室，把一乘寺贤从书堆中拽出来拉到走廊上，可是当他听到一乘寺贤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有什么事吗？我很忙”之后，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被浇了一盆冰水，黯然熄灭了。

“咦，我有什么事，怎么想不起来了。”

他勉强笑了笑，松开了一乘寺贤的手腕。

“哦对了，是有份鉴定报告需要请研究科做后续分析，交给你可以吗？”

一乘寺贤点点头问：“报告呢？”

“……那种东西当然是传电子版啊。我只是提前过来说一声，免得你们工作繁忙排不上档期。”

说完，本宫大辅故作轻松地把手枕在脑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离开研究科的办公区域，他才停下逃跑似的脚步，狠狠地踢了一脚拐角处摆放的花盆。

“怎么了大辅，谁惹你生气了？”

本宫大辅心虚地回过头，幸好撞见的是八神太一。

“哈哈，这不是过两天有比赛，我最近都没空训练，只好随时随地找找感觉咯。”

八神太一半信半疑地皱起眉，好在花盆和植物都完好无损，他又不是风纪委员，没必要在这种小细节上纠缠。

“说到比赛，那天结束之后你有空吗？”

“当然有啦，按照惯例要去吃宵夜的嘛——就算有突发工作，我也会想尽办法推掉的！”

眼看本宫大辅叉着腰，满脸自豪的样子，八神太一毫不犹豫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谁教你刚入职就想着逃避工作！更何况你还是见习生诶。不努力的话会被取消转正资格哦。”

“开玩笑的。”本宫大辅吐吐舌头，“太一这么问，是有别的安排吗？”

“嗯。看来得放他们鸽子了。”

八神太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长方形的纸片，递给本宫大辅。

“这个，一起去吧。”

“Wo……什么来着？乐队？真是奇奇怪怪的名字。”本宫大辅翻来覆去研究着这张纸片，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演唱会门票？”

“是阿和担任主唱的摇滚乐队，据说名字来自于德语，是‘群狼’的意思。”

“哦！那家伙还搞乐队啊！难怪看上去这么……呃……”

本宫大辅思考了半天，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听说他十几岁就开始演出了，不过我也不清楚更详细的情况。”

“那怎么会突然邀请我们？”

“因为从任务排班来看，他之后可能没什么机会参加乐队活动了，所以想把这次作为告别场。”八神太一耸耸肩，“当然，以上绝大部分都是我的猜测，他只是把票塞给我，别的什么都没多说。”

“……你未免太捧场了吧！！”本宫大辅忍不住提高声音，“有没有可能是票根本卖不掉，随便找个人消化而已！”

“至少退出乐队这件事，是他亲口说的。他今后会全身心投入特别行动科的工作，我又正好有空，去一趟没损失啊。”

聊到这里，八神太一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他还给了我一张票，不过我想不到和他关系好的人了——大辅，你要不要邀请一乘寺啊？他们两个感觉挺熟的样子。”

“诶？！”本宫大辅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连连摇手，“贤他最近忙得要命，刚刚才把我赶出来呢。”

“可是当天是休息日，研究科又不像我们会有突发任务，你不如问问看？”

“好吧……”

拗不过八神太一的坚持，本宫大辅不太情愿地给一乘寺贤发了条长长的留言。原本没抱太大期望，没想到一乘寺贤居然很快回复了。

而且是肯定的答案。

 

说是演唱会，实际上只是在布置简陋的live house里举行的小型演出罢了。现场满打满算也就几十名观众，但大家都情绪高涨，挥动着手里的荧光棒和手巾，毫不吝惜自己的尖叫和掌声。

所有热情汇聚的地方，今晚的主角正紧紧闭着双眼，一手握住麦克风，另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拨弄着吉他，沉醉在旋律和节奏构建起的世界里。他的金发微微汗湿，有几缕贴在额头上，衣服上的铆钉在聚光灯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好厉害！”

在这样的场合，就连跟身边人讲话都必须加大音量。本宫大辅靠近八神太一的耳朵，扯着嗓子说：“和在DMI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八神太一点点头，眼神却一直追随者台上的石田大和。

说实话，八神太一也没见过这副模样的搭档，他知道石田大和在加入DMI前过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人生，却从未有契机接触他的过往。直到此时此刻站在观众席，他才觉得真正靠近了对方一点。

他从未对摇滚乐产生过兴趣，更别提去听地下乐队的演出，本意仅仅是来捧个场，甚至不知道这种场地是没有座位的，全靠入场早来占据有利地形。没想到石田大和出声的第一秒，他就轻而易举地被吸引了注意力，全无招架之力地卷入近乎疯狂的气氛之中。

随着一阵急促的鼓点，气氛被推向了最高潮，又骤然陷入安静，灯光齐刷刷地熄灭了。从节目单来看，应该是主体部分接近尾声，接下来就剩下两首返场曲。

周围开始零零散散有人高喊“安可”。

“今晚绝大多数歌都是阿和写的。”

趁着这个短暂的空隙，八神太一总算有功夫跟本宫大辅聊几句天了。

“我是不太懂啦。不过我有在音乐学院的朋友，听过之后说非常厉害，是可以出道成为原创歌手的水准——无论曲子本身还是演唱都是。”

“那岂不是很可惜？日本或许从此少了一位冉冉升起的明星哦？”本宫大辅咂咂嘴，“不过要不是……我也有可能成为日本第一的拉面师傅啦。”

说到这里，本宫大辅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的一乘寺贤。他一如往常那样安静，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几句话，不过身体一直前倾着靠在栏杆上，显然听得很认真。

“贤觉得怎么样？”他问，“是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吧？”

一乘寺贤转过脸，黑暗中本宫大辅近在咫尺的轮廓依然清晰，甚至能看到眼中流转的光。

“前辈以后都不唱歌了吗？”他的语气中充满遗憾，“是让人很有力量的音乐……我会希望常常听到。”

“倒也不是完全不唱了吧，只是不再参加演出而已。去拜托他的话，搞不好他会很乐意？”

话音刚落，灯光再次点亮，乐队成员换了一身打扮，重新站在了舞台上。

欢呼四起。

本宫大辅却发现一乘寺贤似乎没有在看台上的石田大和，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他看见舞台侧面安全出口处站着位身形纤瘦的少年，有着一头与石田大和相似的醒目金发。他并没有跟着人群尖叫，只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正在忘情演唱的歌手。

“太一，那个人是……？”他好奇地撞了撞八神太一的手肘。

“哦，他果然在。”仅仅瞥了一眼，八神太一就认出了那人，“那孩子叫高石岳，是阿和的弟弟。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和你差不多年纪。”

“诶……从来没听那家伙提过嘛。”

“他很少主动聊家里的事。不过他们兄弟关系很好，这么重要的场合，看来他留了个VIP席位给阿岳嘛。”

本宫大辅还想多问几句，比如为什么石田大和的弟弟不和他同姓，然而还没说出口，音响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啸叫。

在场的人都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这场演唱会预算有限，设备并不顶级，出现这种情况很常见，通常几秒种后就会消失。然而啸叫过去之后，音响仍然没有恢复正常，整个场地陷入了诡异的寂静。正当观众们面面相觑的时候，八神太一腰间的暴龙机发出了急促的警报声。

台上的石田大和对这个声音同样敏感，他猛然瞪大眼睛，准确地在人群中与八神太一四目相对。

在确认麦克风发不出声音之后，石田大和一边解下吉他，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朝观众席大声喊道：“所有人，立刻撤离场馆！！”

眼看身边的人都还搞不清状况，八神太一干脆越过自己身前的栏杆，三步并两步地跳上旁边堆放的杂物箱，一边亮出象征DMI的徽章，一边高举手臂，指向出口方向。

“有疑似危险数码兽活动！请大家不要惊慌，立刻有序离开这里！”

 

24

一乘寺贤还待在原地发愣，就被本宫大辅一把拽住，用力拖着往外走。

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人群开始骚动起来，疏散的路立刻被堵得水泄不通。幸好本宫大辅反应敏捷，他们的位置又离舞台比较远，这才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live house，来到室外的小巷里。

越来越多的观众从小门涌出，惊魂未定地站在路边喘气。

大家都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说是有数码兽活动，可外面静悄悄的，只能望见远处商业区的霓虹灯，无人机也陆续在头顶集结盘旋，却丝毫没有数码兽的痕迹。

演出还剩个尾声，就这么被打断了，总觉得若有所失。许多人都不愿意就此离去，又不敢贸然返回室内，一群人与周围的伙伴面面相觑，有的干脆拿出手机开始拍照和发社交媒体。

“大辅，前辈他们……”

一乘寺贤忍不住来到门口张望，然而刚才还灯火通明的场馆现在一片漆黑，唯独安全出口指示灯亮着荧荧的绿光，安静得有几分诡异。

“不会有事吧？”

“太一刚才已经报告总部了，交给他判断就好——管他什么数码兽，难道还敢在特别行动科最强搭档的眼皮下大肆作乱吗？”

“……也是呢。”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今晚在这里的人是八神太一和石田大和。一乘寺贤稍许放下心，这才发现本宫大辅仍旧牢牢抓着自己的手臂。

已经是秋天了，温度还是迟迟降不下去，夜晚的风带着些许白天散不去的热意，演出时震耳欲聋的鼓点、拥挤缺氧的室内，再加上本宫大辅掌心的温暖，让他有点发晕。

本宫大辅察觉到一乘寺贤不对劲，立刻拉着他往远离人群的方向走了几步，抓着他的肩膀，担忧地问：“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

一乘寺贤刚想回答，又一阵爆鸣声直刺脑海，比麦克风啸叫更加尖锐，让他忍不住跪倒在地。

这下本宫大辅不需要再问了，因为他本人也成了受害者。不仅仅是他们俩，所有留在附近没有离开的人，全都“听到”——或者说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异响，纷纷表情扭曲地捂住耳朵，可惜完全无法屏蔽。

“……大辅！听得见吗？！”

一片混乱之中，通讯器里八神太一的呼叫简直像天籁般动听。

信号断断续续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撕扯得七零八落。距离这么近，DMI使用的通讯频段理论上不会出现这种问题，本宫大辅隐约意识到事态可能没想象中那么简单。

“太一！我在外面……我们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

“是音波兽！靠吸食声音发动攻击的数码兽，我跟阿和在想办法对付它！大辅，你让大家千万不要出声，不然它会越来越强大！”

“这……”

本宫大辅环顾四周，刚才那一波堪比精神攻击的噪音过后，好几个人甚至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窃窃私语已经转变成了哀嚎与咒骂，这些都会传到室内。

更要命的是，无人机越聚越多，大量小型螺旋桨传来的动静也不可忽视。

“大辅，把门关上！”八神太一努力压低着嗓音，“增援马上就到，你和一乘寺自己小心！”

本宫大辅第一反应是遵从八神太一的命令。理智也告诉他，他和一乘寺贤即便成了DMI的正式成员，仍然不是作战人口，在这种突发危机下，他们两个和普通平民没有区别，眼下最合适的应对方式就逃跑，离得越远越好。

可是当他来到live house门口，触碰到冰凉的金属把手的时候，整个人忽然被冻在了原地。

关上这扇门，就是把八神太一和石田大和锁进密闭的空间里，面对未知的危险，毫无退路。增援到来之前，谁也无法预料到会发生什么。

本宫大辅第一次开始自我怀疑，当初不想背负沉重的负担而拒绝加入特别行动科，这个选择是不是做错了。

“大辅……！”一乘寺贤三步并两步地跑到本宫大辅身边，“不要站在这里！”

“贤……”

本宫大辅握住腰侧的暴龙机，另一只手紧紧捏成拳头。

“我也可以战斗的，不是吗？”

“诶……？”

一乘寺贤瞪大眼，马上就猜到本宫大辅打算做什么，在他放出V仔兽之前，干脆一把抢走了他的暴龙机。

“别乱逞英雄了！里面这么狭小，你觉得V仔兽进化后能帮上什么忙？！”

他深吸一口气，从喉间一字一顿地挤出声音。

“是你说的，相信前辈他们。”

正当他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啪”地一声，场内聚光灯再次齐刷刷亮了起来。

八神太一就站在距离出口不远的位置，手里还揪着一个人，正是刚才见过的石田大和的弟弟。

再往里面一些，可以隐约辨认出加鲁鲁兽正在和什么东西缠斗，双方的速度都很快，几乎到了看不清轮廓的地步。石田大和正专注于操控加鲁鲁兽，又放心不下高石岳，时不时往他所在的方向瞥一眼。

注意到门外的本宫大辅，他如同看到救星，连忙朝八神太一做了个手势。后者心领神会，抓住机会把高石岳用力往外推了一把。

即使距离很近，他仍旧不敢大声喊叫，只好把通讯器贴在嘴上，语气却是不容反驳的坚决：“大辅，交给你了，把这家伙带走！”

高石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眼睁睁看着厚重的门被八神太一关上了。

“……明明我也可以的……”

高石岳手中的暴龙机屏幕在黑夜中浮现出光芒，是非常罕见的金色，映照出他与石田大和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的脸孔。

他趴在门上，想要敲打，又徒然地松开手，喃喃自语道：“放我进去啊，哥哥……”

数分钟前的事又在眼前重演，一乘寺贤无奈地叹了口气，本宫大辅作为旁观者，终于感到了一丝羞愧。再加上被两位前辈托付的责任感，他忍不住走上前，拍拍高石岳的肩膀。

“太一和你哥哥都很厉害，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live house的后门，也就是这条小巷通往大路的另一端，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

这不是音波兽的攻击，而仿佛是架子倒塌的声音。而音波兽吸收了这些能量后骤然增大，从能被加鲁鲁兽一口咬住的大小，变成三四米高、外表扭曲而怪异的金属巨兽，轻而易举地将建筑物撞出一个大口子，从破损处强行冲了出去。

“它在能量耗尽前撞断了舞台旁的钢柱，引发了连锁反应……可恶，大意了。”

八神太一跑出来，身后跟着还穿着演出服的石田大和。他的额头和脸颊上都是汗水，妆也花了一半，看到高石岳平安无事的那一刻，紧绷的表情终于鲜活起来。

“太一，让加鲁鲁兽去追它。”他言简意赅地说，“你去引导疏散。”

“加鲁鲁兽已经很累了，况且现在它的大小也不占优势。”

八神太一摇摇头，按住了石田大和的手。

“虽然会造成破坏和损失……但是没办法了。”他高举暴龙机，朝着音波兽逃离的方向，“暴龙兽！”

橙色闪光骤然划破夜空，还没彻底实体化之前，就把音波兽的身体死死按在了爪下。

身处狭小的街道里，以体型和力量见长暴龙兽完全施展不开。钳制住它之后，它望向八神太一，用眼神询问主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它是以往从未见过的类型。任何攻击一旦发出声音，就会成为它变强的饵食。”八神太一神色凝重，“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从根源上破坏它的数据……”

“来不及了。”石田大和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等到大部队过来，再怎么小心也一定会出声的，而且音量是人声的数倍，到时候就不可控了！”

“阿和，你……”

“让暴龙兽保持压制，我骑着加鲁鲁兽过去，近距离发动全力攻击，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收容。”

他一股脑地说完计划，似乎早已有了决定。

“这是我身为今晚的主角，却没能给大家带来一场完美演出的补偿。”

“唉，老毛病又犯了。阿岳就在这，难道你忍心让弟弟看着你以身犯险吗。”

高石岳咬着牙，眼里已经蒙了一层水汽。要不是本宫大辅按着，八神太一毫不怀疑他会冲上去照着那张帅脸来一拳，就像自己常常想做的一样。

“你的心情我很了解，我也不会放过它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八神太一感觉心跳比以往的每一场战斗都快。浑身的血液都接近沸腾，而暴龙机上显示的能量曲线，也跟着剧烈波动起来。

“……因为它破坏的，是你最最重视的时刻啊。”

在周围的喧闹声中，八神太一这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石田大和愣了愣，恰好对上搭档那双永远坚定、让他不知不觉间交托出所有信赖的眼睛。

下一秒，两个人的暴龙机都爆发出了前所未见的盛大光芒，分别笼罩了暴龙兽和加鲁鲁兽。它们在飞舞的光斑中消解成数据碎片，又重新融合，把半边夜空映照得如白天般明亮。

当晚所有参加演出的观众，在很久很久以后，都会对这段经历津津乐道，并自诩为被选中的幸运儿。

因为他们得以亲眼见证自“数码兽”出现以来，最值得纪念的历史一幕：

人类的数码兽搭档首次实现自然合体进化。那是日后无数次在严苛的战场上所向披靡，带来数不清的奇迹——名为“奥米加兽”的诞生。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