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鸡

肚皮圆滚滚,脑袋空荡荡(喜欢请给我评论!)

[辅贤/治贤]All Alone with You(2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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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有岳贤请注意,不过不会破坏主CP。

也算有了一点进展吧,恭喜阿贤交出初吻可惜本宫大辅并不知道

做个小调查~正篇之前该讲的事件差不多都讲完了,大家是想继续看他们互相拉扯好想急死你的小日常,还是快点进展到正篇时间线捅破窗户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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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一乘寺贤打开车门,外面带着凉意的新鲜空气进入肺部,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缺氧。

“呼……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晕倒在车里了呢。”高石岳扶着门框,语带担忧地问,“还好吗,贤?”

“抱歉,我很好,只是在想一些事……”

一乘寺贤把项链塞回衣服里,整理好领口,不好意思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谢谢你,岳君。”

他本以为高石岳只是顺便来关心一下,确认是虚惊一场后就会离开的。没想到高石岳绕到副驾驶,拉门坐了上来。

“你看起来并不好。”

高石岳甚至凑得更近了些,用那双与亚洲人不同的透明蓝眼盯着一乘寺贤。

这是除了本宫大辅之外,主动靠近一乘寺贤的第二个同龄人。与本宫大辅无法招架的热情与时常令人困扰的自我主义不同,哪怕做出这样带有侵略意味的行为,围绕着高石岳的氛围仍是平静且温暖的。

一乘寺贤并不抗拒高石岳的探究欲。在刚从深渊般的孤独中缓过神来的时刻,他甚至还有种向高石岳倾诉的冲动。

下一秒,金发青年像是能洞察他的心情似的,直接说出了那个令他心烦意乱的名字。

“和大辅君吵架了?”

“不、不是的!”一乘寺贤手足无措起来,支支吾吾地解释,“只是工作上遇到了麻烦……”

“因为之前看到你和他一起离开基地,擅自猜测而已。”

高石岳无意让一乘寺贤为难。身在DMI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秘密,他自己也一样。

“不想说也没关系啦,贤。”他笑着说,“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儿?”

这回轮到一乘寺贤好奇了。他分明记得八神太一说过“他们兄弟关系很好”,可是在他有限的记忆里,从未见过高石岳和石田大和面对面讲话,更别提一起吃饭或是回宿舍。

他试探着问道:“岳君不去找石田前辈吗?”

“那家伙可不想看见我。”

高石岳摊开手,脸上仍是不变的笑容,带着几分自嘲。

“我们倒是真的吵架了,很严重的那种。”

“诶……?”

“因为我做了很任性的事,他生气也是应该的——但我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永远都在他的羽翼下生活。所以我不会道歉。”

这么说的时候,高石岳的眼神越过挡风玻璃,看向了非常遥远的地方。

如果哥哥还在的话,我会像岳君那样,不惜离开他的庇护也要追寻自己的理想吗?

大概不会的。一乘寺贤想,我做不到他这么坚强。

“岳君真的很厉害呢。”

他感叹着,语气中却又有一丝不自知的羡慕。

“不过他绝对不会不想看见你的。前辈他……一直一直都很重视你。”

高石岳刚刚还紧抿的嘴唇忽然放松下来,转过脸注视着驾驶座上的一乘寺贤。一乘寺贤恍惚间以为自己被碧蓝色的海水包围了。

“我知道的,贤。”

是他的眼睛吗。仿佛可以包容一切痛苦与罪恶,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溺进去。

“你才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明明一开始是我打算安慰你,结果却被你安慰了。”

一乘寺贤下意识地低下头避开了高石岳的视线,没想到下一秒听到了更加无法招架的话。

“贤,要不要和我交往试试看?”

一乘寺贤怔怔地盯着高石岳,天才的头脑飞速运转了好久,还是无法分析出这几个简单音节的意义。

为什么岳君会对我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对我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岳君?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无数思绪纠缠又散落一地,最后剩下的念头居然是“如果我答应他的话,那家伙一定会很生气吧”。

高石岳耐心地等了很久,等到一乘寺贤的震惊与茫然渐渐平复,才问他:“贤不能接受男生吗?”

一乘寺贤如梦初醒,赶紧回答:“不是的。”

“那,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即使那个人会让你独自躲在车里难过?”

一乘寺贤惊讶于高石岳的敏锐,不过正因为如此,他发现自己好像稍微有了点勇气,敢于面对真正的内心了。

“我从没想过岳君这样闪闪发光、像王子一样的人会注意到我。”

“说什么呢!”高石岳皱起眉头,恨不得按住对方肩膀摇晃,“对自己有点信心啊!”

“有很多事岳君都不知道呢。我大概……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嘴上虽然这么说,一乘寺贤却如释重负般,露出了轻松的微笑。

“总之,谢谢你。岳君。”

“那我就默默为你加油吧,贤。”

高石岳的手在空中短暂地停滞了几秒,最终还是没有往前,而是动作自然地收回去,触摸了一下胸口象征DMI的利剑徽章。

“我也会加油的。”

 

本宫大辅强撑着和朋友说了再见,随后一阵头晕目眩袭来,让他差点站立不稳脸朝下摔倒在地,幸好餐厅服务员反应快扶了一把,这才没有造成惨剧。

他扶住旁边的行道树,晃晃悠悠地挪到最近的公交站,一屁股坐在候车椅上。

马路上一辆辆汽车由远及近驶来,在本宫大辅面前掠过,又远远离开。灯光晃得他眼睛疼,于是他干脆闭上了双眼。

他还未满二十岁,法律意义上是不能喝酒的。不过他刻意打扮得比较成熟,餐厅也不会拒绝送上门的生意,点酒时压根就没人来让他出示证件。

本宫大辅心里很清楚,餐厅没有劝阻、或者朋友重逢需要尽兴之类的,其实全都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他只是想借由酒精逃避一些烦恼罢了,明知道自己酒量很差,还是毫无自制力地弄成了这样。

要怎么回去呢。

本宫大辅隐约记得出门前查过回基地的路线,好像是在这里坐公交到地铁站,然后……

他抬头看看电子屏,发现上面的文字模模糊糊的,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正如他一片混沌的大脑。

地铁是几点停运来着?

下了地铁还要步行很久,差不多两三公里的样子。

——什么破基地,为什么要建在这么远的地方。

本宫大辅在心里骂骂咧咧。“找个酒店过夜”是他讲给一乘寺贤听的气话,现在他不得不认真思考这个可行方案了。

他打开手机,开始在附近搜索合适的酒店,却发现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文字连着输错了好几遍。

“夜不归宿的话,记得报备。”

一乘寺贤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

“啊啊,烦死了。”

本宫大辅暴躁地关上手机揣进口袋里,一阵巨大的倦意包裹了他,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

干脆在这睡一晚算了。他破罐破摔地想,丝毫没有意识到冬天还没过去,而刚才还皎洁的月亮不知何时被乌云笼罩,隐去了踪影。

快要下雨了。

本宫大辅的思绪飘回到一个遥远的傍晚,那天他撑着伞踩过水坑,朝某个人伸出手,把他带回了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归所。

“我真是的……逞什么能嘛,早点同意让他来接我不就好了……”

他喃喃自语着,没注意到面前驶过的车子里,有一辆缓缓停了下来。

是做梦吧。要不然的话,怎么想到那家伙,他就真的出现了呢。

本宫大辅的意识中断在这里。

 

一乘寺贤看到倚在车站座位上睡得人事不知的本宫大辅,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下车走过去拍拍本宫大辅的脸,丝毫没有反应,倒是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酒味。于是他只能拉起一条手臂扛到肩上,有些艰难地把对方扶起来。

一乘寺贤本想把本宫大辅放在副驾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他安置在了后排,用靠垫把他的脑袋跟车窗隔开,系好安全带,这才回到驾驶座,重新启动了车辆。

回去的路上本宫大辅全程都很安静,看来是真的睡熟了。一乘寺贤停好车,刚打算想办法把本宫大辅弄回宿舍,忽然想起一件事。

基地到处都有监控,但凡他扶着本宫大辅走路,这家伙偷偷在外面喝酒的事肯定要曝光,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关禁闭那么简单了。

一乘寺贤有些后悔,明知道本宫大辅在美国有喝酒的前科,怎么没好好叮嘱他呢。

但是就算说了他也未必会听,还有可能因为跟自己闹别扭反而喝得更多。

笨蛋。

一乘寺贤轻声念了一句,将暖气开到最大,决定等本宫大辅这一觉睡醒再把他带回去。

至于车子能源消耗过大的问题,只能等明天再去找柳原先生解释了。

外面正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在凝结着水汽的玻璃窗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一乘寺贤关闭车里的灯光,借着远处建筑物的微弱光亮,注视着后排的本宫大辅。

他为什么皱着眉呢,是睡得不舒服吗,还是梦到了痛苦的回忆呢?一乘寺贤想看得更清楚些,鬼使神差地下了车,来到后座,让本宫大辅靠坐在自己身上。

只有在这种无人知晓的场合,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触碰他,感受他的呼吸和体温。

本宫大辅突然动了一下,把一乘寺贤吓得不轻。不过他并没有醒,很快就重新在一乘寺贤的膝盖上躺下了,似乎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

“贤……”

连雨声都听不到的车厢里,本宫大辅的梦呓显得分外清晰。

“喜欢……”

一乘寺贤微微发颤的手指在本宫大辅的脸颊停留了几秒,小心翼翼地描摹他的鼻尖和眉弓,最后抚摸过耳廓边的碎发,感受到掌心毛剌剌的触觉。

神啊,只有此刻,请您赦免我的罪过吧。

他在心中祈祷着,弯下腰,把嘴唇印在本宫大辅的额头上。

 

28

谨慎如一乘寺贤,自然不会让本宫大辅有机会发现他的越界。

当发现本宫大辅有了迷迷糊糊的意识时,他就轻手轻脚把人在后座放平,逃回副驾驶,装作靠着车窗打瞌睡的样子,直到身后传来本宫大辅的声音。

“贤……?”本宫大辅揉着眼睛坐起来,“我怎么睡在这儿……”

外面的天际透出蒙蒙的亮色,已经接近黎明,从昨晚下起的雨也差不多停了。

一乘寺贤打了个哈欠——这倒不是装的,他几乎彻夜未眠,幸好今天是休息日,不用顶着黑眼圈出现在办公室。

“你醒了啊。”他侧身过去,试探性地问道,“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本宫大辅晃了晃依然昏沉沉的脑袋,随手拿过车门上放着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

“昨晚……喝多了嘛。”

再怎么梗着脖子嘴硬,本宫大辅实际上还是心虚得不行。他不敢去看一乘寺贤的脸,声音本就带着宿醉后的嘶哑,轻得几乎听不清。

“我好像在公交站等车来着,然后就……不记得了。”

“要不是我来找你,是不是就打算坐在车站过夜了?你知道昨晚东京的气温吗?”

一乘寺贤本来没有很生气,可当真的和本宫大辅说上话,心头的火又不自觉地冒出来。

这种心情,简直就是好不容易占据了道德制高点,迫不及待就要享受对方的歉疚,从中得到快感一样。

真卑劣啊。

一乘寺贤赶紧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责备咽回肚子里。

脑海中有个警报不断作响,不能再多说了。

本宫大辅和别人“约会”也好,明知违规还喝到大醉的原因也好,一乘寺贤都绝对不能继续追究下去。

“大辅,不要再偷偷喝酒了。”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甚至冷漠,“被发现的话会很麻烦。”

“……啊,我知道。”

本宫大辅睁开眼看到一乘寺贤的时候,内心其实是有一丝小小的喜悦的。他隐约记得做了个漫长的梦,梦里的一乘寺贤距离他很近,伸出手就能触摸到他的脸颊。醒过来之后,发现一乘寺贤不仅开车把自己接了回来,还在车里陪了自己一整晚,这不是特殊对待是什么呢。

可他讲话的态度,又像一盆冷水从天而降,让本宫大辅瞬间清醒过来。

“给贤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

本宫大辅的表情肉眼可见变得低落,稍微整理了一下睡乱的衣服之后,就打算开门下车,回房间好好冲个澡。

没想到一乘寺贤居然主动叫住了他。

“等一下。”他指指不远处的监控探头,“现在天还没亮,走回去很可疑,肯定会被盘问行踪的。”

“切,我好歹是个成年人,难道连这点行动自由都没有吗。”本宫大辅有些不服气,“石田大和不也是我行我素的,还能跑出去开演唱会呢。”

“前辈和我们不一样啦。我们毕竟还只是见习生,大辅也不想好不容易获得的资格因为这种原因被取消吧。”

本宫大辅哑口无言。

从昨晚到现在,从头到尾都是他理亏,自己违规就算了,至少不能连累一乘寺贤。

“那……贤你说怎么办?”

“等到白天,外面的人稍微多一点,再偷偷溜回去。”

从本宫大辅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乘寺的侧脸,可他分明瞥见对方脸上可以用“狡黠”形容的笑容。

“那种事大辅应该比我熟练才对。”

“才、才没有!不要把我形容得好像很擅长翻墙逃课的坏学生!”

“我可没有这么说,你不要对号入座。”

一乘寺贤打开歌单调到随即模式,这次播放的不再是老歌,而是最近流行的乐曲,不过他都没怎么听过。

本宫大辅摸摸鼻子,刚才几句连斗嘴都算不上的对话让他心情舒畅了许多,他所熟悉的一乘寺贤好像又回来了。

他打开通讯器,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五点多。要不了多久,早起的人们也该开始活动了,比如晨跑、晨练或者去吃早餐。

偶尔享受一下冬日安静的清晨也不错,本宫大辅想。

和贤同处一个空间,就算不聊天,光是看着他椅背缝隙漏出来的几缕头发,也很令人满足。

“大辅。”

“嗯?”

“拜托你好好考虑一下,怎么跟柳原先生解释,他的车里有酒味。”

“……唔,我现在去买空气清新剂来得及吗!”

撇开自己犯下的蠢事,还算是个美好的早晨。

 

天亮之后,本宫大辅和一乘寺贤把车子整理干净,确认车厢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或者气味以后,才踏上了返回宿舍区的路。

本宫大辅本想倒头就睡,没等一只脚迈进房门,就被一乘寺贤拉住了。

“半小时后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咦?!”

本宫大辅简直受宠若惊。两个小人开始在心里头打架,一个叫做瞌睡虫,另一个则叫做“一乘寺贤难得主动的邀约”。

结果当然是后者的全面胜利。

“说得也是,今天可是休息日,拿来睡觉也太浪费了。”他顿时觉得整个人充满精神,“不如出去逛逛吧?贤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一乘寺贤没有回应本宫大辅的话题,只是摇了摇头:“晚点我们去找一趟柳原先生吧。昨晚的事,还是跟他坦白比较好。”

本宫大辅一脸茫然地看向对方,不明白为什么花了这么大力气掩盖“罪证”,还要去主动承认错误。

“毕竟我们使用了他的车,他有知情权。”一乘寺贤耐心地解释道,“他是我的引导员。正因为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才更不能让他背上连带责任的风险。”

本宫大辅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又抬眼去偷瞄神情严肃的一乘寺贤。

“贤还真是思虑周全呢。”他伸了个懒腰,“知道啦,我会乖乖跟柳原先生道歉的。也会跟他说清楚贤没有错,全都是因为我的任性。”

到了这个时间点,本宫大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这个基地里,已经没有人把一乘寺贤当做与“枭”有所牵扯的“罪人”看待了。

柳原虽然还挂着引导员的头衔,但会充满信任地把座驾交给一乘寺贤自由使用,从不对他的行为多加干涉;研究科的同事们对他的态度也很友善,在他们心里,一乘寺贤虽然有些内向,但毫无疑问是个聪明、可靠、谦虚的后辈。

就连从前对他充满敌意的少年们,仿佛也渐渐遗忘了那些刻骨的仇恨,本宫大辅甚至还见过其中几人主动与一乘寺贤打招呼。

本来就该是那样的。他想,这才是真正的贤。

明明是个比谁都温柔善良的家伙,对全世界都怀抱歉意,生怕亏欠了任何人,却唯独对最想靠近他、触碰他的那个人关闭了心扉。

本宫大辅无数次想追问真相,想抓着一乘寺贤的肩膀,逼迫他把过去的经历统统交代出来。然后他一定会紧紧地拥抱住那个人,告诉他已经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会得到宽恕,你有资格得到幸福。

可是本宫大辅不敢。

这是他人生仅有一次的胆怯。

他不敢亲手撕开一乘寺贤的伤口,也不敢直视自己的伤口。他害怕两个鲜血淋漓的人即使拥抱彼此,也只能感到尖锐的疼痛。

所以他只能默默地等,那个让他们都无法继续逃避下去的契机到来——或许近在咫尺,又或许远在天边。

他知道一乘寺贤也在等待。

 

他们到达食堂的时候,发现周围有点不对劲。

原本人声鼎沸的食堂被沉默的氛围取代,有人埋头快速吃着早餐,有人则和同伴低声交谈着,脸上都带着凝重的表情。

本宫大辅在取餐处恰好遇见八神太一,后者正把一个包装好的三明治揣进口袋。

他过去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是大辅还有一乘寺啊。”

八神太一飞速回复着通讯器上不断冒出来的新消息,一边在自动购物机买了两罐咖啡。

“你们两个最近都小心点,乖乖待在基地里不要出门哦。”

“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半夜到今天清晨的时间段,发生了数起针对DMI非战斗人员及其家人的袭击事件,初步判断为犯罪组织的报复行为。”

“什么……!”

本宫大辅和一乘寺贤惊恐地互相对视了一眼。昨晚本宫大辅离开餐厅时是十点多,又处于完全不清醒的状态,要不是一乘寺贤来接他,搞不好也会被盯上。

“我跟阿和他们准备赶去现场。大辅,你们鉴定科应该很快就会收到通知的。”

八神太一刚打算离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折返回来。

“对了,一乘寺,受伤人员里有你之前的那位引导员……是叫柳原吧?”

听到这句话,不仅是一乘寺贤,连本宫大辅也如遭雷击。

“听说是早上来基地的路上遇袭的。你别担心,伤势不严重,现在应该在医疗区。”

“……我知道了。谢谢你,前辈。”

一乘寺贤匆匆向八神太一道了谢,抛下还在制作中的早餐,朝着食堂出口快步跑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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